”他眼睛瞪的快要掉出来,很大,如果是普通人很可能被他这一番言论吓到。
“区别就是,你这个光脚的拼了命只能看到我,无法碰到我,而我这个穿鞋的,吐口唾沫就能砸死你!”
刘飞阳掷地有声的言论震的葛老二一愣,随后仍旧不服不忿的喊道“你他妈非法拆我的房子,弄不死你,也要告倒你,刘飞阳,这事肯定没完!”
“聒噪…”刘飞阳轻轻撂下两个字,随后转过头,看了眼孙涛,后者正战战兢兢的候着,想了想道“葛老大的字已经签了,赔偿款一分不少的给了,拆房子咱们有理有节,现在问题在你懂么?”
“明白,明白…”孙涛忙不迭的点头,其实他对刘飞阳的话一知半解,其中的含义是什么还没搞清楚,但也只能点头附和,至于葛老大为什么没回来他也不想知道,只记得关键点是:这房子是老太太的。
刘飞阳不坐过多停留,也没时间跟葛老二继续废话,迈步向棚户区外走去。
葛家两兄弟还在叫嚷,却无法让他停留半步。
有很多围观群众见到他离开,都不禁把视线转移,不敢继续盯着他,当下还没签字拆房子的,都是想着多要些补偿款的,这其中就以葛家三兄弟态度最为强硬,现在看到他们三个保护的房子都被拆掉,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两人坐上车,王紫竹面色有些不自然,从近一段时间开始刘飞阳有些让他看不透了,仔细回想起来,应该是从省会回来那天开始算,不能说像是翻天覆地变了一个人,但有很多东西比较微妙。
比如以前的刘飞阳几乎不怎么加班,这倒不是说懒,而是他不推崇加班这种做法,近一段时间以来,工作时间明显比以前增加很多,有时候忙到十一二点钟,第二天的时候五点半准时起床,七点已经坐到办公室。
甚至连以往铁打不变陪同安然说话的时间都在压缩。
再比如今天,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他竟然愿意俯下身去管,有时候的做法让人莫名其妙,并且在收尾的时候,总感觉给人虎头蛇尾的感觉。
他好像很着急,心里好像很慌。
至于他急的是什么,慌的是什么也没人不知道。
不只是王紫竹,就连洪灿辉在昨天也有过这种感觉。
回去的路上刘飞阳一直闭目养神,对了,如果再加一点的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