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随后又用恨不得拿菜刀的眼神,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刘飞阳并没有激动,继续微笑着,抬手往下压了压道“耿爷,你别生气,也谈不上我算计你,当下的麻烦我比你更严重,给我按个涉“嘿”的名头,即使我不死也的扒层皮,更何况,孔瑞那边我已经得罪彻底,他也不可能容忍,所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有句话说的好: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应该亮亮筋骨了!”
“我没有筋骨,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耿爷可能也发现自己过于激动,把手放下,重新坐回沙发道“同学是有很多,但是他们从政、我经商,二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况且我那些同学现在都已经退休了几十年,没有以前的能量,也不可能再出面说话…”
刘飞阳缓缓摇头,并不气馁。
“您老不真诚啊,咱们换个角度说,在我算计你和你对孔瑞的仇恨之间,孰重孰轻?如果是你对我更愤怒,那好,我甘愿受罚,大不了拿着你给我的五千万摆平关系,有可能还差点,省会的峰哥能不能帮我说上话,不敢确定,但挖墓的吴三件说他知道很多隐晦人物手里有他的东西,我粗略算了下,在上面给我定性之后,我使用浑身解数,三年之内就能出来,到时候又是一条好汉,我等的起,您老等的起么?”
“你!”
耿爷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开始翻涌,他万万想不到到老这天,居然被一个小王八羔子威胁,还是如此直白,如此。
刘飞阳又抬起手,示意他别生气,把手中的雪茄烟放到烟灰缸边掸了掸烟灰,诚恳道“耿爷,你跟我说岁月不饶人,所以更明白人是灰溜溜的来,光秃秃的走,所有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你带不走的…”
“我没有底牌,即使有,也不会给你!”
耿爷没让他说完,倔强打断。
刘飞阳苦涩的笑出来“您老太犟了,如果你不亮底牌,就看着孔瑞嚣张,一天天做大做强?那可是让你成为人世间有耻辱的人!而且吧,你不给我能给谁?想要报仇最合适的人选只有我,以前可能陈清如很合适,但她在最后也背叛了你,别人更不用说了,很难说会不会拿着你的底牌做做样子,等您老闭眼之后一心谋发展,更有可能与孔瑞称兄道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