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让人们所不齿。
“不让你走的是我,你跟他们说不着…”
刘飞阳慢步走过来,脸色仍旧不好看。
老钱并没搭理刘飞阳,而是继续道“你们要知道,现在还惠北的是我,不是他,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说不上谁有用到谁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一年多,就是过年回来串亲戚,你们确定要帮着他?”
“唰…”
他话音刚落,刘飞阳抬手搭在钱亮脖子上,狠狠搂住,随后轻声质问道“来,你跟我说说,我离开一年,是你飘了,还是认为我拎不动刀了?”
“你松开我,你松开我!”
钱亮开始剧烈挣扎,酒精麻痹作用越来越小,曾经对刘飞阳的惧怕也浮上心头。
“刘飞阳!”
老钱见他敢如此对自己儿子,突然爆喝一声,声音洪亮,随后胡子被气的直颤道“原本我想看在以前都认识的份上,给你点面子,既然你一再咄咄逼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跟我斗,你真不知道我老钱什么性格!”
他喊完,再次拿起电话。
正在这时,沉默已久的赵维汉突然开口“你可拉倒吧,拿个电话吓唬谁?知道你底细的谁不清楚你认识那三瓜两枣?等会再找个走路直颤悠的老头进来给你撑腰,要不然就是再找个爹爹不疼舅舅不爱的衙门副职领导,你以为你整天跟这些人坐在一起就步入惠北上流社会了?知道背后都怎么叫你么?”
老钱确实停住手中动作,愤怒的看着。
“老干部活动中心!惠北退休这些领导,但凡坐不住的,你都去陪人家喝酒下棋聊天,呵呵,我也真服你”
赵维汉一边说着,一边摇头。
张晓娥听得目瞪口呆,他只是听钱亮经常说老钱,今天在这家里吃饭,明天跟谁在哪个饭店喝酒,却没想到实际情况是这样。
老钱听到他把底细说出来,心有不服,这一年以来他已经熟悉了、自己精心编制的上流社会生活,容不得别人侮辱。
僵硬问道“那又怎么样?”
“赔钱!”
刘飞阳立即说出两个字。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钱已经把手机放下,既然说不过他们,自己找的人还不好使,也就什么都不做了,倒要看看刘飞阳敢怎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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