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香图鸟,细长的脚上还绑着一个长条信筒。
尽管那信筒在它飞行之时毫不起眼,但只要香图鸟循着聂九成留给它的气味往马车这飞过来,绝对会令管事怀疑,甚至因此破坏这次潜入付家的计划。
因此顾央没有任何迟疑,用神识狠狠地抽向了那只香图鸟,然而抬爪一跃,从车夫身后的空隙里钻了出去。
聂九成只感到手上一空,一道白影便窜出了车外,注意到这边动静的管事抬头喝道,“怎么回事?!”
聂九成道,“我的猫跑出去了。”
赶车的大汉转头询问,“管事,要去找那猫吗?”
管事看了眼聂九成,又转向车外的道路,道,“去找,将那猫给我找回来,看是什么事情让它这么亢奋,溜得这样快。”
车夫应了一声,停下车便跳了下去。
他向前跑了几步,就见之前从马车上蹿下来的白猫从杂乱的草丛之中钻出来,嘴里还叼着一直灰扑颇鸟,那鸟被它咬断了脖子,只垂死地动了动,便无法挣扎了。
车夫皱了皱眉,伸手就要去抓白猫的脖子,却被它躲开了,一路叼着死鸟重新窜回了马车上。
阿鸿娘见顾央叼着个淌着血的鸟雀进来,惊叫一声,将阿鸿的眼睛捂住按在怀里,“阿鸿别看。”
阿鸿不明所以,“为什么呀娘?”
阿鸿娘往与聂九成相反的方向挪了挪,柔声哄道,“阿鸿乖,听娘的话。”
阿鸿乖乖地点零头。
顾央叼着嘴里死去的香图鸟爬回了聂九成的膝盖上,
聂九成眸光微闪,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是你送给我的?”
顾央松开嘴,将香图鸟的尸体放下来,对着聂九成“咪呜”了一声。
聂九成摸了摸她的毛,对脸色不大好看的管事道,“实在对不住,民的猫就喜欢抓些鸟雀老鼠,是民没有管教好它。”
管事狐疑地看了他半晌,才道,“将那鸟拿过来给我瞧瞧。”
聂九成十分顺从地拿起鸟的尸体递给了管事,“您瞧。”
管事嫌恶地看了眼鸟尸上沾着的血迹,掏出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