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先把粮食藏起来再说吧,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好,就依你!”
老头做了决定以后,站起磕了磕烟袋里面的灰,重新插回腰间,又进院子开始搬着院子里面的各种的坛坛罐罐。
进山的洞口外————
韩震汉一脸冰霜的回到了洞口,这个喇叭口山洞,进口小出口大。群山将这片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围了起来,像是筑了一圈城墙一般。
新兵营的五个头头都聚集在韩震汉的周围,王参谋将探知的地形给韩震汉说了一遍。
顺子一脸的不乐意,蹲在一边,他听说了团长在村口吃了瘪,就吵着要回去讨个说法,结果被韩震汉给喝止了。
“我们的干粮够吃多久?把马也算上!”
军需官白老板万年不变的笑脸,拨弄着身前的木棍儿石子儿像是扒了算盘一样嘴上如数家珍一般的念叨了起来,
“缴获来的干粮只收上来一部分,省着点能吃五天,算上所有的马,就剩下二百来匹吧。把骨头砸碎了吃,能挺三个月吧。”
“这附近有什么能吃的。”
“有山有水的,肯定能有东西能吃,但是咱们人太多了。”
韩震汉想起来,早上老范递给自己的那一袋种子,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手握了握怀里的小袋子,放弃了拿出来的想法。
“不管如何,先扎营住下,这几天东奔西跑担惊受怕的,让兄弟们先歇上几天,也正好避一避外面的追兵。”
既然团长话众人领命行事,各自商量了一下,便开始搭建营房。6军出身别的不会干,防御工事是新兵营里仅次于射击的训练科目。
盖几个简易行营还是手到擒来的,尤其是警卫连里配的工兵锹都是德国货,能砍能削,克虏伯的好钢料,敲石头都不卷边。
行营选在了,离出口五百米远的小溪边上,溪水湍急,四五米宽的样子,深浅不一,不知道是在那座山上流淌下来的,喝起来清冽爽口,还有一丝甘甜。
一下午的时间,三个大方架子就搭了起来,但是没有木匠的工具,没法做出板材,只能粗糙的砍平整一下。就竖了起来。
半天时间肯定是干不完了,今晚还得睡在山洞里,晚饭又是马肉,心疼的白老板,脸上肉都跟着抽动不已笑容却是不改,只是笑的有点渗人罢了。
没办法总不能饿着肚子干挺着,又是烤又是煮的,就着干粮吃了一顿热乎的。
新兵团的战士们终于度过了平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