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身影往如绘来,当时瞧着不清,如今细想倒像是太子。”
那人回应道。
我本意原不是如此,却也被她勾起了兴趣。
“此话怎讲?”
“早就听人说,太子和那县主纠缠不清,没想到竟敢来如绘宫找人。”
“人家是表兄妹,有何不可?”
“这民间都男女七岁不同席,可你看看他们,这话可不是我说啊,大家都在说,听说县主原是个好的,结果入了宫,与太子相处,勾了太子心思去,两个人早已私结终身了。”
“此话当真?县主不是还小……”
我惊呼出声,随即意识过来,“不管真假如何,快别说了,咱们那,议论不得,小心得罪了大人物。”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他们一个儿腌臜事,还说不得了。”
我一听连忙捂住她唇,“慎言哪,快走快走”扯了扫帚同她赶紧离去。
贵妃宫女,清宁宫,七月初十卯时
五更起身当值,靠墙蹲地趁人不注意眯了会睡个回笼觉。不似屋里头华衿软玉温香做主子的摆设,一夜好梦也且睡得安稳。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她们如何能体会我们的苦寂清冷。
方梦到家乡,梦到爷娘,一人唤醒我。“你怎么当值的时候睡着了?被人看见了会挨罚的。”
“我陪你会吧,跟你讲个东西,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我也是前几日听她们讲的。”
“太子和县主私生情愫,纠缠不清,如今两人怕是定了终身,听说有天太子夜里还去如绘宫找县主,你说大晚上他们孤男寡女干了什么?”
“别看县主还小,本事可大着呢,太子也是糊涂。”
“唉,我还指望着哪日太子能瞧上我,做个丫头侍妾也好,吃穿不用愁,偏偏叫那县主勾了魂去。”
“你说说,圣上会不会……”
叽叽喳喳一口千言比庭院的麻雀都要烦人百倍,使了神色,令她住口。
“太子县主也是你可妄议?不怕贵妃里头醒了听到发落你去浣洗局。”
“太子也好,县主也好,我们下人能做的就是侍奉好主子,瞧着时间贵妃也快醒了,你去收拾收拾,门前侯着。”
余世娇
雨敲黑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