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着某位故人已是许久未见的了,唤了婢女,披了件厚衣裳,带着个暖炉,便离了自个儿的宫殿,在那姣姣的月光之下,彳亍在红墙之间。这天气虽冷,只是得势之人自是感知不到的。行了不久,便到了长信宫。
苏裘破落红漆朽木门吱呀,不曾想迎了贵客。苏裘仍是负手未曾转身,哂笑余味苦涩“长信宫的寒风刺骨我是受尽了,你又来做甚么?请回吧。”
遥当年苏裘亦是扶摇直上九万里的主儿,谁叫生生给截了,跌落泥沼,永无翻身日。长囚长信,舂米谣也传不到外头呢。
云毓寧这长信宫同是在这严冬季节,却多了股阴森之气,心想着这苏氏的日子也定是不好过吧。耳边只听她传来了一声哂笑,轻描淡写的说道“今日帝子政务繁忙,妹妹自是来看看姐姐。”那木门被吹得吱呀作响,寒风嗖嗖更显得这长信凄凉。不禁发出一丝冷笑“这想当年,你若不是执意与我争宠,便也不至于落得如今地步。”
苏裘,“姊?”苏裘扯了耐性子咬文嚼字“苏裘何德何能,让你云毓寧唤我一声长姊?”帝哥儿的确是政务繁忙?日理万机的贤明君主呢,又怎会叫后宫众姝争风吃醋搅的不得安宁?
屐下芳草萋萋,可这不是鹦鹉洲呢。苏裘“遥当年?陈年旧事还翻出来又是何意?若真要翻翻旧账,数年前你我心相婵媛,又是谁人叫一举破灭?”
苏裘拾了地入座,凄然“世人皆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居长信这些个漫漫日子,皆是浣净了心思日日祈,佛呢?神明又在哪儿?”
云毓寧,“本宫今日来看你,念着往日之事,唤你声姊,可怎料你如此不识抬举。”将手中的暖炉,给了婢女,让其退下。缓缓行至苏氏面前,道“帝哥自是贤明之主,又怎容得你冷宫女子谈论。想当年虽说是奸人挑拨,可若是你心中没那一丝念想,这一切又怎么会如此。”寒风愈烈,吹的那人心惶惶,“你自是痴心,却不该妄想。”
苏裘,“我若是识抬举,早被这潭水染作了墨色。”苏裘猛而起身,厉色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