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冷了下来。
京都谁人不知,苏筝是陆观的逆鳞。
刚才还笑着打趣陆观的几人当即吓得面无血色,跪下扇自己巴掌的心都有了。
怎料。
下一刻,陆观话锋一转。
“不过……野花是什么滋味?可以试试。”
“总守着一个人确实挺腻的,你们知道的,阿筝比较古板,翻来覆去只有那几个姿势,更不会调情……是个人都觉得无趣。”
“再说我如今坐拥陆氏,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说出去也容易被人笑话。”
场子又热了回来。
陆观的发小围在他身边,说着野花有多香,让他别守着一个人耗到老。
陆观对此很受用。
却还是补了一句:“这件事不许让阿筝知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他只是想尝尝路边的野花,解决欲望而已。
又不是不爱苏筝了。
苏筝永远都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他这么爱苏筝。
苏筝也该理解他。
——他是男人,又不是六根清净的和尚。
“……”
门口。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苏筝没哭没闹,一个人走在寒风中,回家便发起高烧。
陆观急坏了,守在苏筝床边,一连三天没怎么合眼,衣不解带地照顾爱妻。
苏筝醒来时,什么都没说。
依旧和陆观温存,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观心疼苏筝,连续一周留在家里陪她,亲自照顾她。
第七天,陆观接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隐约传出娇柔的女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