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国外吃不到卤菜,那咱就自己卤,正好这边下水和边角料的价格便宜。
最终两年半的时间让他养出了一锅老卤,随便卤啥都好吃。
偌大的欧洲,就髪国人和意大利人比较会做各种下水,徳国人只会做做猪肝肠、血肠、猪肚灌肠……
“留了,还有三对猪耳朵,全在那边的袋子里。”
老板指着柜台上一个大号的黑色塑料袋回答道。
这位夏先生可是他们店的大客户,采购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是大订单。
待割完了最后两扇猪肉的前后肘,老板帮着夏彧把肉拎到车上。
然后他随便找了家街边早餐店填饱肚子,而后带着马克直奔德明而去。
不过开到半路天就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湿冷的冬天很快就要来了。
“我们飞跃大海,进入邻国西班牙,为争取荣誉和自由……”
柏林之声的十三个喇叭播放着《秃鹰军团进行曲》,摸武装噹卫军的金,放另一首同曲调的禁曲更应景。
但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被热心市民报警报了车牌号还是挺麻烦的。
打开雨刮,在歌声中继续前行,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地方。
将车拐下公路,夏彧驶进了这片被警戒线、闪烁的警示灯包围的树林。
只见前方四五辆卡车堵死了这条土路,挖机的轰鸣从更远处传来。
这正是克里格废旧弹药清理公司工作的日常,卡尔·克里格带领着一帮前东德老兵创建了这家公司,一干就是十几年。
员工两死两残,战损率只能说还好,毕竟kmbd的拆弹专家死伤数量也不低。
有些工作总要有人去做的,总不能把未爆弹留在地里不管吧!
“汪~汪~~”
狗叫声从雨幕中传来,只见一条成年黑背犬窜了过来,扒拉着面包车的车门。
这是公司的排爆犬艾丽卡,也是马克的妈妈。
每次见到夏彧的车来,她就知道自己的孩子也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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