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尽心尽力伺候江夫人,江晏清不在家时,她更是亲自伺候江夫人的衣食住行。
可后来江晏清和祝月菡下毒手时,江夫人却冷眼旁观,恨不得拍手称好。
陆含璧退后半步,看向江家满屋子的豺狼虎豹,冷眼嗤笑一声。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公主大不敬,当真不怕父皇怪罪?”
江夫人抚着衣摆,轻笑着摇摇头。
真是个蠢货!
皇上怎么会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女儿,而去责罚江晏清这个刚立了功的臣子?
如果陆含璧能乖乖等着祝月菡进门,或许她还能装得婆媳和睦。
可如今陆含璧耍起了她的公主脾气,甚至还要入宫告状,幸好皇上没肯见她。
如今是陆含璧要与他们撕破脸皮,那她自然也不必忍着了。
“我敬你一声公主,可你也该敬我一声婆母。夫为妻纲,夫君纳妾是理所当然之事,你却因此心生嫉妒。”
“只这一条善妒,我便能让清儿将你休弃!”
休妻?
陆含璧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江晏清一介驸马,最多算是公主家仆。
他不被自己驱逐出府已是幸运,他们竟还想着休弃公主?
真是痴心妄想!
“你们若有胆子休妻,那不妨入宫找父皇告状,说我善妒吾子不孝公婆?”陆含璧面上带笑说道。
江夫人脸色一沉,听出陆含璧这是在讽刺她。
江晏清赈灾三年,新婚之夜都没来得及与陆含璧行周公之礼,陆含璧无子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至于不孝公婆更是无稽之谈。
满京皆知,陆含璧身为公主,却是全天下最孝顺的儿媳。
去年冬日江夫人得了一场重病,陆含璧几次进宫求药,才从皇上手中求到了为江夫人治病的良药。
若说她不敬公婆,那天下便没有孝顺的儿媳了。
“公主当真是不知好歹!”江夫人冷笑一声道。
看向江夫人寒冷的目光,陆含璧下意识想呼唤丑奴护驾。
毕竟前世看见这样的目光,下一刻便会有不知多少棍棒打在她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