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不掉了。
崇祯不甘归不甘,也只好就此作罢,心里留着那道倩影,心想下回定然要再找机会出来,会会这位柳烟姑娘。
秦书淮也颇为遗憾地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闺房,凭直觉他认为这个柳烟姑娘背后大有故事,只可惜今日无缘得见。
几人飞快地出了醉花楼,然后趁夜色回到客栈。在客栈是安全的,因为就算有官兵追查上来,秦书淮有锦衣卫的令牌,斥退他们就是了。
崇祯坐在窗台边,打开了窗户,迎着阵阵刺骨的凉风,出神地看着窗外。良久都一语不,脸上冷如凝霜。
秦书淮关上了窗户,对崇祯说道,“天凉,黄兄当心受风寒。”
崇祯重重地叹了口气,“朕不怕受风寒,倒是这大明,怕是受风寒已深了!”
秦书淮点点头,“黄兄明鉴。”
“去年年末,朝堂上数十位御史侍郎尚书联名上奏,说当年夏季大旱,冬季提早,天有异像,乃是人怒以致天怨,要朕轻税薄赋,以安天下。朕准了,取消了矿税,又减免了茶税等十余税,结果呢?今年入冬不还是照样早?夏天不还是照样旱?”
秦书淮想告诉崇祯,此时正是小冰河期,你就是一分税不收都是这样。不过话到嘴里又咽了回去,让崇祯理解这些常识还是有些为难他了。
于是说道,“黄兄,就算那些人说的是真的,你做这些也不会让天下风调雨顺,而且只会招致更多的天怒人怨。”
“此话怎讲?”
“你减的税都是商税,恰恰是给最有钱的商人减轻了负担。而大明的农税作为国本,不但分文未减,而且还被下面巧立名目,大大地增加了。底下人一面不能收商税,一面要完成上头的征收任务,就只能往农民头上摊。农民没活路了,就只好造反,这就是如今天下动荡,民变四起的直接原因。”
崇祯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会,又问,“秦兄,你以为大明当如何税收?”
秦书淮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重商税,轻农税,方是修生养息之道。”
“商税如何征收呢?”
“至少提升至目前的两倍。另外,矿税茶税绢税盐税在此基础上再翻番。”
明末的商税畸轻,一般都在值百抽二到值百抽三之间,这与后世动不动就17%的增值税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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