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滴酒,显然是喝的急,是个豪爽汉子。
王汉有感于林冲英雄,也一口喝了,哈哈大笑。而后问起当年比武之事,林冲便说:“我和平川自小的玩伴,他说有个远房表弟学过几手功夫便到处炫耀,还要做禁军教头,便委托我指点指点。”
这回才是落了石锤,陆谦果然是个八面讨好的人精。王汉当下并不计较,反而开怀大笑,说:“缘分,都是缘分呐。”
众人都笑,昔日恩仇似乎揭过。
喝多几倍,林冲面有难色,咳嗽。旁边陆谦便开始愤愤不平,道:“讲道理,论武艺,林冲不敢说东京第一,排在前十应该靠谱,各位没意见吧?”
众人都说没意见,徐宁最是激动,“何止前十,真正要论,必然是前三甲之内。”
陆谦就看王汉,表情更激动,“如此武艺,却始终只是个教头,三年多无升迁,是何道理?”
众人这才懂的,陆谦带林冲来,是为林冲打抱不平的。因为这里有王汉,有官家的弟弟,有蔡京的女婿。
王汉想了想,反问陆谦:“这件事陆虞候应该能办吧?”
可不是嘛,陆谦身为殿帅府虞候,跟高俅好的穿一条裤子,想要为林冲弄个官儿,还不是轻而易举?
陆谦却哎嘘一声,“我何曾没想过,林冲是知道的,光是给殿帅身边人使钱我都用了三百贯,甚至是求着殿帅抹掉我的官职给林冲,但都无用。”
王汉正经脸,似乎在思考,问:“难道是有人暗中作祟?”
“不错,正是有人作祟。”陆谦义正词严道:“马军都虞候廖飞,因为林冲三年前校场比武戳翻过他,一直怀恨在心,暗中使坏,导致林冲无法升级。”
听到这里,王汉便笑了,“来来,吃菜吃菜,喝酒喝酒,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众人闻言都夸王汉,够义气,连带着林冲也高兴,多敬王汉几杯。
饮酒完,众人各自回家,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王汉看到,林冲和陆谦共坐一车,林冲上车时,陆谦亲自挑车帘,护着林冲头,宛如奴仆下人一般。
王汉笑笑,让车夫回家。
回了家后又出来,说去相国寺。
到了相国寺,王汉让车夫等,自己步行去了林冲家,是个老宅子,独门独院的长条筒子,屋内家居也极简单,不如陆谦那般大富大贵。
朝廷俸禄,教头为六贯,米三石,布没有。这样的俸禄,只够温饱,不能大富。
林冲家里只有老母尚在,并无妻室,见家中来客,老母亲自烧茶招待,让客人慢用。
时候不早,王汉长话短说,“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