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看似处处小心,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实力。每一次落牌,都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他的眼神在牌面与众人的脸上来回游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局下来,他赢得不多,却也稳稳地把控着节奏。
很快,场上就只剩下朱八指、乐天以及刚才那个嚣张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满脸涨红,像是喝了酒,又像是被赌局的紧张气氛给憋的。他狠狠地将手中的牌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冲着乐天嘲讽道:“你这毛孩子,还在这儿硬撑呢?早点认输回家睡觉去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乐天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数着面前的筹码,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衅:“哟,瞧您这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怕输得底儿掉啊?咱俩现在可就相差50万两,要不,咱俩先单独玩点有意思的?”
中年男人一听,眼睛瞪得滚圆,像铜铃一般:“你想玩什么?别以为我怕你!”
乐天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一脸轻松地说:“就赌手吧!我输了,砍两只手;你输了,砍一只就行。怎么,敢不敢?”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冷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小手紧紧攥着乐天的衣角,声音带着颤抖:“乐天,你别闹了,太危险了!”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乐天,满是祈求。
乐天轻轻拍了拍冷霜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小声说:“宝贝,别怕,我心里有数,就当看我变个魔术。”
朱八指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他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中年男子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刚刚的张狂劲儿褪去了几分。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又不想丢了面子,咬咬牙说:“好,赌就赌,谁怕谁!”
新的牌九赌局剑拔弩张地开场,中年男子双手像钳子般死死攥住手中的牌,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扭动的蚯蚓,那恶狠狠的眼神仿佛要将牌面灼烧出个窟窿。出牌时,他动作粗野又急促,“啪”的一声,牌被重重掼在桌上,妄图用这股子狠劲震慑住乐天。
反观乐天,神色惬意得如同在自家后花园散步,手指在牌间灵动地跳跃,好似在轻抚琴弦,弹奏着只属于他的胜利之歌。他时不时悠然地摩挲下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又神秘的微笑,那副胜券在握的从容模样,仿佛这场赌局的胜负早在他掌心之中。
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翻开牌,竟是一副至尊宝,由“天牌”和“地牌”组成,这可是牌九里最大的对子。他顿时张狂地仰头大笑,脸上的肥肉跟着笑声肆意抖动,嘴里还叫嚷着:“小子,瞧见没!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识相的就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