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高烧不退。
没办法,只能去诊所花钱治病。
几瓶盐水几天的药下去,小几百块钱就没了。
不仅钱没了,高烧还在反复。
眼睛一闭一睁,被泥头车送走的祁讳便来了。
看着脑海中的记忆,翻着手中干瘪的钱包。
祁讳深深抽了口烟,郁闷和难受随着烟雾在翻滚:
“明明已经很努力赚钱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穷呢?”
……
敲了敲手中的钱包,祁讳脑中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活。
“要不……回去打灰?”祁讳摸了摸自己坚硬的胸肌,以及棱角分明的腹肌。
虽然打灰会让这些久违的东西消失,但赚钱嘛,不寒碜。
至于演戏……演戏是不可能演戏了。
这辈子都不可能演戏了。
没背景,没资源,混个屁的娱乐圈。
“……”
重来一次,祁讳悲催的发现,他连换个活法的机会都没有。
笃笃笃~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
祁讳摁灭了手中的烟,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脸上带着几分青涩,手中还拿着一份文件。
“师哥,好久不见……”张若云打着招呼,然后扫了一眼祁讳身后,却忍不住吐槽道:
“咦?你这房间不错,真是一览无余啊。”
床,马桶,淋浴头,盥洗台全都摆在一起,中间没有任何的隔离设施。
不仅没有隔离设施,而且整个房子还非常小。
“哈哈……”祁讳干笑两声,正想解释两句。
叮~
这时,一声轻响回荡在脑子里。
祁讳微怔,眼前浮现一块虚幻的面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