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她连累了池烈。
沈夏沾湿兽皮,拧干水,绕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池烈的伤口。
池烈一直闭着眼睛,除了心口有微弱的起伏,身体其余没有任何反应,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没有弄疼池烈,但她尽可能的保持小心。
擦拭干净伤口,池烈的样子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了。
沈夏把休息室的兽皮毯全部抱过来,盖在池烈的身上。
希望他能度过今晚。
至于银泽……
沈夏稍微给他收拾了一下,也盖上两张兽皮毯。
做完这些。
沈夏坐回原位,拿起最后半截钻杆。
继续!
……
……
银泽其实没晕多久就醒了,沈夏给他擦拭伤口,盖上兽皮毯他都知道。
但他没有睁眼,脑海里不停浮现尾洞那一夜发生的事。
他误食了有毒的野果,提前进入发情期,跌跌撞撞跑到尾洞。
他咬了沈夏,然后……
他记得沈夏当时害怕的眼神,和拼命呼救的样子。
她浑身上下都在抗拒他,厌恶他。
而他,纵使极力压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银泽想起下午沈夏看她的眼神。
他担心沈夏是不是认出了他。
银泽睁开眼,看着沈夏的背影。
那晚的她那么单薄,那么消瘦,在他身下哭得满眼通红,脆弱又崩溃。
他却……
银泽心里浮起无限愧疚。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和沈夏道歉时。
沈夏身前忽然一亮,有无数暖光照了过来。
“成功了!”
沈夏兴奋地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