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喉咙一紧,声音沙哑,“你不怪我?我...”
阮芙摇摇头,唇角勾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族巫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在族巫之前从来没有人心疼过我,可族巫会给我包扎伤口,会安慰我。”
”尽管...尽管今天族巫对我说了重话但...但我还是很感谢族巫的,所以族巫要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帮。”
“只要族巫不介意是我。”
她说完脸颊微红,害羞的低下了头。
酋廿怔住,他当然不介意,甚至求之不得。
因为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渴求,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他完全可以利用阮芙对他的感激信赖去满足自己。
酋廿抿唇,他知道自己的心底正生出无限的阴暗想法,他想要她,想要到可以抛弃族巫应该遵守的一切规矩。
四周很静,静到酋廿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
最后他听见自己说,“好。”
阮芙抬起头望着他,眼里没有厌恶嫌弃,只有欢喜。
下一秒她主动凑近将自己的唇送了上来,明明她在害怕,害怕到身体微微颤栗。
酋廿只觉得自己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的断掉了。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可以放心的将自身的重量交给自己,去仰头承接接下来的一切。
“唔...”
阮芙喉间冒出断断续续的怜音,让酋廿忍不住睁开了双眸,他欣赏着阮芙此时的样子。
手触碰到她冒出的兔耳,一下一下轻轻的揉捏。
阮芙整个身子软了下来,靠在酋廿的怀里,任由...
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酋廿的胸口,周围气温上涨。
所有的动作都被水波冲散,留下的只有空气中属于暧昧的潮热味道。
他低头注视着怀中的阮芙,眉眼沁出的水渍是那般的迷人,他忍不住低头轻吻眼角。
“阿芙...阿芙...”
他忍不住低声沉咛,他知道自己此生恐怕都难以忘却着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