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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见亚伦的表情认真,不像开玩笑,菲伦普只好让他继续操作。
等到用胶带粘完后,亚伦才挪开身子。
克维德看着脑袋被圈住的菲伦普,吩咐道:“你咬他一下。”
菲伦普认命地往亚伦的脖子咬去,刚伸到一半,他骤然停下了动作。
有最外的那一圈在,他怎么都无法触碰到亚伦的脖颈。
这好像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
菲伦普抬起头,与克维德对视。
最终,他点下了头。
办法得到认可,亚伦比谁都高兴:“我就说吧,这方法能行。”
他把手臂搭在菲伦普的肩上,得意地扬起下巴。
菲伦普甚至用余光都瞟不到他。
“这不是你这种脑子能想出来的,谁告诉你的?”菲伦普问。
没想到被看穿还被贬低,亚伦不服:“我也是活学活用!怎么不算我想的?”
“所以,是谁告诉你的?”
克维德望过来,压迫感席卷而来。
亚伦收起嬉皮笑脸,老实回道:“是殿下。”
“殿下?”菲伦普惊呼。
他把头望向克维德。
克维德虽面色不改,但书房内的温度却不知不觉的下降好几度。
“这书房里一直这么冷吗?”亚伦摩挲了下手臂。
丝毫不知道严重性。
菲伦普急忙把亚伦推了出去,连带着他的医药箱一起丢出门外。
“诶!”
亚伦看着紧闭的房门,困惑地挠了挠头。
书房内的克维德冷笑:“很好,白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