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走上前,轻声说道:“看来这南家并非表面那般热情好客,咱们得小心行事。”
他的声音虽小,却像一颗种子,在众人心中种下了警惕的萌芽。左亮玉点头附和:“张安所言极是,我们且先忍耐,待时机成熟,再寻出路。”
左亮玉几人开始在这简陋的别院中安顿下来,虽然条件艰苦,但他们心中都憋着一股劲儿,发誓定要在这南家闯出一片天地,证明自己的价值,让这轻视他们的管家和南家众人后悔今日之抉择。
当然,张邺只是关注点在于如此简陋的住宿条件。一屋子的人,几十号人打地铺,各种臭味弥漫,汗臭、脚臭、狐臭。
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儿,他是一刻也待不住。
再说,如今已经回返荆国,也不用上战场了。
何必受这罪?
更何况这南家的管家南啼如此怠慢他们,明显轻视他们。
正好可以作为官面上的借口,离去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想必南家也不会为难他。
说走便走,张邺向左亮玉与张安等告辞道:“各位兄弟,如今战事已了,小弟就先行回家了”。
左亮玉疑惑道:“哦,张老弟家也在鹿中?”
张邺知道他误会,解释道:“不,我家是西渭郡的一个小山村”
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实话说道:“各位兄弟,如今战事已了,我亦无意在这南家久留。
我本就不该卷入这纷争之中,如今能保全性命已是万幸,又何必为了一时的荣华富贵而留下呢?”
左亮玉一听,赶忙上前拦住张邺,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张老弟,你这是何出此言?
你我一同经历生死,才换来今日,如今正是享受胜利果实之时,你却要离去,这是为何?”
他自然不理解,行军打仗,出生入死。这是拿命博出的前程,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张邺看着左亮玉,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左老哥,你可知道,我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