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剑淳并非恶人,耐心与其论道。
“这只是缓兵之计,奸臣推翻秩序,到头来百姓依然生活在地狱。”
南剑淳叹息,“我等不过皆是江湖浪人,即便武道再高,怎能抗衡千军万马?”
“我洗剑山庄唯一能为天下苍生做的,也唯有延缓时间,仅此而已。”
“难道北凉不行?”宁缺眯眼。
南剑淳摇头,认真道,“斯人已去,盛世不复,北凉那位新任北凉王我见过,终究是意气用事的少年郎。”
“说实话吧,我本是打算带着师父命令到北凉,看看这北凉王是否具备这个天命之子的资格。”
“显然,当今北凉王不过尔尔,扭转不了帝国颠覆的命运。”
“你跟错人了,无名阁下。”
宁缺也觉得南剑淳说的有道理。
当时自己被情绪所控制,作为领袖,多余的情绪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没有反驳,宁缺道,“还有十六天,十六天后,我认为你会改变现在的看法,到时候你再下结论,是师出有名承北凉威名,还是助纣为虐,做淮南走狗。”
话落宁缺远去。
“兄台,”南剑淳喊住宁缺。
宁缺停下。
“若北凉当真有实力改变武王帝国命运,我等江湖浪子,自然效忠,但我并不认为他具备那个能力。”
“拭目以待吧。”
......
“你说什么,你在放什么狗屁,我儿子健健康康一个人,怎么可能成为太监?”
“南王,息怒啊,世子下体已经被人割去,如今失血过多,能留住一条性命便已是万幸之中的万幸。”
“庸医,都是庸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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