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惊傻了!
末了张邈一抹嘴巴:“诚如冯兄所推,凶手五十有二,左脚残疾背有罗锅,何家坊孙记胭脂舖老板。”
“果然是个孙子!”冯靖云淡风轻一笑,“抓住了就好,否则不知还有多少良家女子会罹其魔掌。”
张邈文人武性直来直去,“案子虽已告破,兄弟仍有诸多疑惑,还请我兄不吝赐教。”
“张兄客气了,有事但讲。”
张邈想想,“第一,我兄是如何看出凶手左脚残疾的?”
冯靖脱口而出,“很简单,从其往返破庙的足迹看,其左脚始终是脚尖着地,不是瘸子便是左足跟临时有伤。”
“第二,背有罗锅又从何说起?”
“凶手前往破庙的足迹显示,其两脚均为足尖着地,这说明其负尸前行时身体前倾,重心向前偏得很厉害!然正常人再怎么负重也不会形成这种足迹,而罗锅子本就重心前偏,加上左脚颠瘸同时负重之故,自然会形成这种独特的足迹。”
“第三,其胭脂铺老板身份又据何而断?”
“我在死者脖子的扼痕上发现有极淡的粉色胭脂,考虑到死者出府采买之目的,这一定是凶手称量胭脂时残留于指甲缝里的,作案前没有洗净。”
“第四,冯兄怎知凶手就在何家坊?”
“首先,丫鬟独步出府,一定是就近采买,否则会结伴坐车出来。何家坊乃长安富豪区,而吕侍郎的府邸恰好就在那里。”
“其次,凶手敢白天移尸,说明杀人现场距抛尸地不远。何家坊距破庙大约三里,所以他敢掩盖尸体驾车移尸,抛尸之后迅速返回店铺继续营业。反过来讲,假如凶手住在城垣之内,他绝不敢光天化日拉着尸体招摇过市。”
听到这里,张邈倏地起身,对着冯靖深深一揖,“我兄真神人也,请受兄弟一拜。”
“不敢不敢,”冯靖急忙拦住,“其实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那里,而我受过的特训可以让我看到更多的东西。”
张邈一愕,“特……何为特训?”
冯靖情知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