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每一句话都在骂他,忍不住辩道:“又不是只有本朝如此,其他朝代同样!”
“看来,伯父也知道问题所在对不对?”秦牧轻笑。
而这笑,落入李玄明眼中就是嘲笑。
“知道又如何,难道你能解决?”
秦牧淡淡一笑,“解决不敢说,但绝对能让百姓日子过的比现在更好!”
“说来听听!”
“内王外圣,不过是把压力全都给到了国内的百姓,士农工商,真正有压力的,也只有农民!
他们要交粮税,要徭役,要当民兵保家卫国,还要养家糊口,到头来,连个温饱都混不到。
而反观对外呢,朝廷为了彰显大国风范,教化四方,对外族甚至比对本国的百姓还要好。
这是干正事吗?”
秦牧叹声道:“只知道压榨国内农民,战争也是为了安内,从不知道将内部的矛盾转移到外部去。
可战争的本质说到底,还不是掠夺?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通过掠夺,快速的弥补国内的缺失?
唯有如此,才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将国内的矛盾转移出去,还能够给农民解负,这才是真正的休养生息。
百姓吃饱喝足了,才会感恩戴德,那才是真正的盛世。
而不是一边压榨百姓,一边说着四海升平,粉饰太平!
对百姓真正的苦难,视而不见!”
李玄明沉默了。
孙武也被秦牧一番犀利的话给震的说不出话。
鱼朝恩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外的长乐也急了,“哎呀,说话就说话,干嘛老是抨击天子......”
“抱歉,伯父,我是农民的孩子,情绪有些激动。”秦牧拱手致歉,“但,这就是我对天子的评价,是个中规中矩的天子,但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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