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孙武上前拉住了他,“秦小子,算我求你,帮帮忙,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秦牧抽回了手,“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孙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逸云,这一次,也是到了危急关头,要不然,叔德也不会带人过来,若是完不成这件事,我跟叔德,恐怕要掉脑袋了。”秦达苦笑道:“若非要命的事情,我绝不会来麻烦你。”
秦牧停下脚步,眉头紧皱,“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脑袋?既不要朝廷出钱,也不要朝廷出人,皇帝是不是有病,好赖不分?
若真是如此,我看,这皇帝你也别伺候了,来我这里当个闲云野鹤得了。”
“秦牧,岂敢对陛下无礼?”朱渐离怒声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懂什么?”
高圣元深吸口气,“我就说你不对劲,自我进村,村子里那些口号一个比一个离经叛道。
什么人民万岁,什么百姓万岁,你将陛下置于何地?”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秦牧讥讽一笑,“这不就是好赖不分吗?一个好皇帝,必然是赏罚分明的,玩简在君心的皇帝,都不是什么好皇帝。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还想给我洗脑,没吃错药吧?”
“你,你......”朱渐离指着秦牧,气的浑身发抖。
秦牧不屑的撇撇嘴,又看向高圣元,“我在我的村子里,打什么口号,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
这片土地,稻谷熟了几千次,人民万岁第一次!
在我这里,就是人民万岁,就是百姓万岁!
百姓有你们这种当权的官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高圣元气的不行,但秦牧那一句:稻谷熟了几千次,人民万岁第一次!
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他接受的教育和观点告诉他,这是错的。
可这句话的力量,却在他心底倏地扎根,然后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占据了心间,让他久久难以平静。
杜丰年也懵了,开始细细咀嚼这句话,越想越觉得这句话蕴含无穷的道理。
秦达沉默。
所以,在秦牧心里,君王勋贵统统不算什么,只有人民,才是第一的吗?
这么解释,那秦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