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她的意思,连忙跑到谢知砚面前,哭喊道:“谢先生,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她自小在边关长大,不会凫水!”
谢知砚犹豫不决,看着贺宜宁在水中挣扎着。
慕容煜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出言劝解:“谢先生,你与贺小姐本就有婚约,人命关天的事,实在算不上有损姑娘家的清誉,快别犹豫了!”
“我......”见贺宜宁渐渐沉入水中,谢知砚心中一紧,纵身跳入了湖中。
谢知砚将贺宜宁救上了岸,她一脸苍白地靠在谢知砚怀里,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着,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死死抓着谢知砚的衣袖不放。
谢知砚看着她这般狼狈的样子,心中竟生出了一丝怜惜,低声询问:“你没事吧?”
贺宜宁颤抖着身子,微微摇头,“无......无碍,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说完,她便脑袋一歪,晕倒在了谢知砚怀里。
贺宜宁回到府中后一直闭门不出,对外宣称受了惊吓,变得胆小娇弱,连房门都不敢踏出一步。
而此时的贺宜宁,正悠闲地半躺在榻上,吃着春眠刚从外面买回来的糖葫芦。
春眠一边说着近日外面对贺宜宁的传言,一边看着自家姑娘,心中十分佩服自家姑娘的演技。
“姑娘,这几日将军和夫人也担心不已,您当真也不告诉他们缘由吗?”
贺宜宁将吃完的糖葫芦木棍随手朝窗外的梅树扔去,木棍正好刺中了最顶上的那朵花。
看着随风飘散的花瓣,贺宜宁淡淡道:“少一个人知晓,这戏就做得越真。”
虽重来一世,但前路不明,她不想任何人和自己一样殚精竭虑地生活。
几日后,昭玉公主登门拜访。
慕容嫣走进贺宜宁的房间,见她脸色苍白地半靠在床头,心中很是愧疚。
“贺小姐,那日之事是本宫的错,才害得你如此。”慕容嫣低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
贺宜宁抬起头,目光怯怯地看着她,声音微弱:“公主不必自责,是臣女自己不小心掉入湖中,又不会凫水......”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