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见状忍不住打趣:“大人,您这是第几次‘顺路’经过将军府了?要不要进去看看贺小姐?”
“多事,”谢知砚语气冷淡,“我只是确认一下她是否安全,毕竟贺将军夫妇在外出征,不可轻易分心。”
褚旭挑了挑眉,“大人,您若是真担心贺小姐,不如直接进去探望?她父母出征,家中无人照料,您作为她未来夫婿,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谢知砚皱眉看了他一眼,“你何时这般话多了?我与她婚事未成定论,不必如此。”
褚旭有些无奈,撇了撇嘴道:“大人,您这嘴硬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明明心里在意,却非要装作不在乎。”
谢知砚不再理会他,策马离去。
几日后,贺宜宁实在忍不住了,特意让春眠去给谢知砚送了一封信,信中言辞恳切又充满关怀,饶是再心冷的人,也忍不住心生怜惜。
然而谢知砚看完信,只提笔回了几个字:近日公务繁忙,不便前往探望,贺小姐保重身体。
贺宜宁收到回信后,料到了谢知砚不会轻易来探望自己,只得故作忧伤地咳嗽了几声,又十分体贴道:“谢先生公务繁忙,是我唐突,还望褚旭小哥替我传个话,让谢先生好好照顾自己便可。”
褚旭连连点头,心中又不免咂舌,贺家小姐也是倒霉,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他家大人。
一日,谢知砚照常处理完公务后,又“顺路”经过了将军府。
褚旭实在忍不住了,“大人,您这‘顺路’的连马儿都有习惯了,要不属下替您去将军府递个帖子,就说您是‘顺路’来探望?”
谢知砚冷冷瞥了他一眼,“再多嘴,明日就不必跟着我了,府里马厩正好缺个清理之人。”
褚旭闻言,立刻识趣地自己捂住了嘴。
此时,贺宜宁和春眠趴在墙头,看着谢知砚骑马离开,嘴角微微扬起。
“谢知砚,你逃不掉的。”
福满楼是京城最热闹的酒楼,二楼雅间内,慕容乾与谢奕辰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酒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