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贺宜宁眼中闪过一丝得逞,面上却故作柔弱地点了点头,“那便有劳谢先生了。”
谢知砚让褚旭找了辆马车来,贺宜宁乖乖坐上后便不再言语。
谢知砚看着她神色一会儿痛苦一会儿纠结的,忍不住开口询问:“贺小姐在想什么?”
贺宜宁闻言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想起了近日看过的一个话本,里面讲的是春闱舞弊,有人提前泄露了考题,导致许多学子纷纷落榜,真是令人唏嘘。”
“我朝选举制度严明,最终的春闱考题是由皇上亲自决定,未开考前绝不会泄露,”谢知砚瞥了她一眼,又道,“话本终究只是编撰的故事,贺小姐不必当真。”
贺宜宁故作天真地点点头,“也是,考题怎么会提前泄露呢?只是那话本描写得极为传神,说此次策论或许会涉及治国之道,诗赋题可能会以‘玉兰’为题,至于经义,恐怕会考为政为德......
我一个深闺女子没见过世面,这才信以为真,谢先生莫要笑话我才好。”
谢知砚一听,神色突然严肃了几分,“贺小姐,这话本你是从何处得到的?”
贺宜宁眨了眨眼,“我病了好些日子,府中丫鬟寻来给我解闷儿的,难道谢先生也喜欢看话本吗?”
谢知砚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些许审视的意味,“贺小姐,考题泄露非同小可,你若知道什么,还请务必如实相告。”
春闱将至,今日他下朝晚,就是和陛下去讨论决定最终的考题了。
而贺宜宁方才那番话中,还真说对了一些今年的春闱考题。
贺宜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脸无辜道:“谢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方才所言不过是从话本里看到的,我一个闺阁女子,又不能入朝为官,哪里懂得什么朝堂大事?”
谢知砚见她如此真诚又柔弱无辜的模样,只好回答:“是在下多虑了,贺小姐,待会儿送你回府后,我不便多留,你的脚扭伤了,记得找个大夫瞧瞧。”
贺宜宁乖巧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这谢知砚也太多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