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这才垂头丧气地开着车回去。
舒晚诗回家后再没提过司徒霖这个人,叶卉问了两次见她不想谈,便不愿为难她,跟着不再提了。
舒晚诗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除了偶尔脑子里会突然窜出来那个混蛋,让她莫名烦躁。
叶卉以为那种大少爷肯定是知难而退了,舒晚诗以为他是没脸来见她了,相安无事地过了五天,舒朗下班回来却带着某人上门了。
叶卉惊讶地看着一瘸一拐进来的人。
舒朗解释了一下:“我和小霖他表姐谈生意,他刚好想来看看晚晚,就一起过来了。”
才多久,舒朗都喊“小霖”了,足可见司徒霖背后下的功夫。
叶卉和舒朗都不知情,还是抱着让年轻人处处的态度,所以见他主动上门了,连忙热情招呼。
司徒霖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晚晚在吗?我可不可以去找她?”
舒晚诗饭前一般都在自己的书房,客人过去也方便,叶卉便给他指了方向,让他去了。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叶卉还小声问舒朗:“他腿受伤了?”
舒朗摇头表示不知道。
不过走路都这样了还来找他们晚晚,看来是真上心。
舒晚诗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父母或保姆,直接喊了一声进。
但是门开后,进来的脚步声却很陌生,而且听着还一瘸一拐的。
司徒霖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挪到舒晚诗的身边,觉得奇怪的舒晚诗正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晚晚……”他期期艾艾地开口。
舒晚诗脸色一变。
她砰地站起来,椅子与地面划出一个刺耳的声音:“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司徒霖脸色黯然,第九千八百次在内心抽当时的自己,怎么就干了强吻的魂淡事!
“晚晚,我是来道歉的,真的,我这三天都在反省,不信你摸——”司徒霖连忙弯下腰卷起裤腿,拉着舒晚诗的手往下拉。
舒晚诗脸色大变,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变态事:“你这个色胚!这是我家!你想干什么!”
但是司徒霖力气大得很,她没抽出自己的手,反而手底触碰到了一块温温热热却也坑坑洼洼的皮肤。
这是什么?
“晚晚,我真的回去反省了,我不该情不自禁,不该不尊重你!我特意买了搓衣板和榴莲,这三天,我自觉跪一小时搓衣板,十分钟榴莲,我今天是来向你负荆请罪的!”
说着,他还拉着她的手在他膝盖上摸了摸:“你摸,榴莲真的好疼,我本来也想跪一小时的,但是太疼了,我就跪了十分钟……晚晚,你别生气了——”
说到后来,语气里满是撒娇讨饶的意味。
舒晚诗手指动了动,果然这是膝盖,上面微微肿了,似乎还残留着榴莲搓衣板的印痕。
司徒霖实在是太不按常理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