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径山寺讯问。”裴渡半真半假,对答如流。
京中最近关于径山山匪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蒋氏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派人去讯问。
于是甩了甩帕子,故作亲昵:“子渊这说的是什么话,做母亲的,哪能不信儿子说的话。”
面对蒋氏的示好,裴渡却并不热络,只轻轻点头,没再说话。
蒋氏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给这件事情下了定论。
“看来是虚惊一场,虞姑娘没有逃婚,也没有与人私奔,亲家夫人,是你多虑了!”
一句话,便将给虞笙扣屎盆子的罪名甩回到董氏头上。
董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推拒不得,只得顺着蒋氏的话说。
“是啊是啊,既然是裴世子邀了阿笙前去,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二人本就是拜过堂的夫妻了,早些接触也是应该的!”
看着嫡母谄媚的嘴脸,虞笙下意识地有些恶心。
裴渡都说了和她商议退婚事宜,董氏还巴巴地想将自己往裴家推。
她开口反驳道:“母亲,裴世子说了,他是出家之人,不宜成亲,这门亲事要不还是算了吧。”
裴渡的眉心跳了跳,侧身看向一旁的虞笙,她眼神坚毅,似乎说的真是内心所想。
裴渡很清楚,退婚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可不知怎的,心头莫名觉得有些梗塞,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一旁的董氏因着虞笙的这句话气得跳脚,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伸手就像扯虞笙的耳朵。
裴渡下意识地拦住虞笙的腰,将她揽到自己身后,避开了董氏的动作。
他皱着眉头不悦地看向董氏:“虞夫人,昨日我不知您身份,误会了您,在此和您赔个不是。”
“但如今咱们是心平气和地商量婚事,还望您莫要动手。”
董氏被他凌厉的眼神一瞪,讪讪地收回了手。
“裴世子有所不知啊!您和小女的婚事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