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虞笙见状更是感觉心情舒畅,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原本还担心让永安侯两口子等久了会不会不好。
但看到裴渡一直慢条斯理地吃着,时不时给自己夹些菜,她便觉得没什么可着急的了。
反正如今裴渡在,一切都有他顶着。
等到二人一切收拾完毕出发去正厅时,太阳都已经高高挂起了。
“世子妃第一次拜见侯爷夫人,就去得这样迟,怕是会坏了礼数啊!”林嬷嬷一边引路一边阴阳怪气。
虞笙还没来得及翻白眼,便听身旁的裴渡说道:“我离家一年,竟不知这府里的礼数是林嬷嬷说了算了?”
看到裴渡如此维护虞笙,林嬷嬷灰溜溜地闭了嘴。
行至正厅,虞笙一进去,便看见蒋氏的脸拉得老长。
裴渡却如同没看见一般,扶着虞笙行了礼敬了茶,率先开口:“如今茶也敬了,阿笙就算是我们侯府的人了,昨夜所说的嫁妆,母亲可准备好了?”
蒋氏本来是想借着他们来迟发作一通的,却没想到裴渡竟又提起了嫁妆这事。
她一张嘴长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向裴渡:“子渊,怎的一早便说起这事?是有了新妇之后就不想认我这个母亲了?想早点拿了你生母的嫁妆出去自立门户?”
说话间,蒋氏的眼里已然有了泪花,裴明颂也用不悦的眼神在裴渡和虞笙身上扫视。
裴渡轻轻拱手:“母亲误会了,子渊哪里会有这样的意思。
只是子渊听闻,寻常新妇拜见婆母时,婆母都会有礼物相赠,寓意着对于夫妻二人的祝福。
我看母亲没有准备其他礼物,以为您是想将我生母的嫁妆当作礼物,隆重地交予阿笙呢。”
虞笙闻言,狠狠地从大腿上掐了自己两把,才勉强让自己没笑出声来。
她从来不知道,裴渡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在径山寺时,他素来惜字如金,高冷无比,如今回到永安侯府,他也顺应时势地长了一张会气人的嘴。
看着他将蒋氏嘲弄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虞笙心中便觉得无限畅快。
蒋氏那两串眼泪尴尬地挂在脸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