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映晚心中微微一颤。
所以佑景是担心陈晓玉会因为这块手帕是陈家的、借由从他手里抢走,因而迟迟不肯拿出来。
陈映晚心底泛起一丝酸涩,轻轻将佑景揽进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把手帕折好、郑重其事地放回他的手心。
“当然,娘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
“咱们走吧。”
陈越和陈晓玉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陈晓玉斜着眼睛嘟囔:“一块手帕有什么可藏的?瞧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算现在没偷,以后也不长不成什么好货。”
“啪!”
话音刚落,陈晓玉的脸就歪过一边了。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捂住脸、猛地扭头看向陈映晚。
“你、你敢打我!”
陈映晚揉了揉手腕,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道:
“你娘死得早,没教会你说人话,现在我教你。”
“佑景是我的孩子,往后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满嘴喷粪,别怪我不顾忌姐妹情面。”
陈越也看傻了眼,等他回过神来,陈映晚已经抱着佑景出门了。
“爹!你看她啊,她居然敢打我!”
陈晓玉一边跺脚一边尖叫,想去追陈映晚,却怕自己打不过又挨一顿揍。
她又气又急地往门外探头看,竟看见陈映晚在鸡圈抓鸡,她更加气恼,扯着陈越的袖子大喊:“爹,她要抓鸡!那可是给慎哥儿补身子的!”
陈越本来想去找小女儿的,一听这话反而犹豫着不愿意出门。
毕竟他已经同意让小女儿带走三只鸡鸭了。
而且平日里这些鸡鸭也不是他照顾的,去年陈映晚提出想养鸡鸭,他才从外面买了几只鸡仔,买回来之后从没管过。
现在又有什么理由阻拦小女儿呢?
如今陈晓玉拉着他袖子让他做主,他既不敢去拦小女儿,也不敢和大女儿说清楚,只好犹犹豫豫不吱声。
直到陈晓玉的声音尖刻起来:“爹,陈映晚去翻你的货篓了!”
“她拿了一把锄头、还有一顶斗笠、一袋面粉……”
陈越猛地抬起头,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那些可都是他新进的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