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正与人缠绵,你竟也笑得出来,可想而知,二弟你是多么看得开,这么喜欢自己的头上绿油油。”
“你….”裴寒绅顿时一脸怒意,按住她的双肩,将梳妆镜前的女人转过来按在镜台上,紧紧压制着。
男人眼见的青筋暴起,沉了口气后,咬牙切齿道:“所谓夫妻,行了房事才算是夫妻,老子对她无情又未行夫妻合礼,算狗屁的夫妻。”
沈温浅点着他的胸膛,轻蔑一笑:“二弟行没行事与我何干?莫不是以为我会与你有什么?又莫不是想告诉我,你不行?”
“说谁不行?”
她这话,对于一个阳刚的男人简直就是耻辱,裴寒绅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结果手刚伸过去,沈温浅向后一躲,没碰到她的脖子,反而直接握住了她身前的柔软。
啪!
巴掌扇过来,一阵淡淡的香味拂过鼻间。
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裴寒绅盯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她同上一世那般长得跟勾人的狐狸似的,下手却是披着皮的白骨精。
直到火辣辣的触感传来,他竟莫名的有些….爽。
上一世他就没吵过她,这一次断不能再被她压着。
沈温浅一巴掌扇完,将心中积压已久的怒气发泄出来。
“二弟如此急不可耐,先前与我口舌之争,这会儿倒是心存歹心揩我的油,沈荣珠那么一个娇弱惹人怜的女子竟没与你同好,
可想而知,二弟虽然生了副好皮囊,却是中看不中用,讨不到女子的欢心。”
说完,她猛地把人推开。
裴寒绅望着那只刚才把过软玉的手,冷嘲道:“你又好到哪里去?生得跟妖精似的,整日却暴躁如雷,也不知那高冷自洁的大哥能有几分耐心忍受你这副模样。”
沈温浅铺完床以后,拿了个披风给自己披上:“乌龟对王八,你又好到哪里去?”
裴寒绅望着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有一口气咽不下去。
他心里一时乱糟糟的,可不等他再问,就见她披了件披风,准备出去。
“你出去做什么?”
沈温浅冷笑:“你大度,能容忍自己被绿,我可做不到。”
她当然是去报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