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更好一些,让他一起去,没有坏处。若你觉得不行的话……”叶六郎说到这里,呵呵笑了两声,道:“那你们也甭去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落银暗自磨牙。
可也心知不能与自己这爹硬碰硬,便嘿嘿一笑,道:“易城不爱出门儿走动,我们总不好因为自己的私利而要求他做不喜欢的事情,对不对啊爹?”
叶六郎朝她背后看了一眼。
须臾,落银便听自背后响起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无妨,我不介意。”
落银僵硬地回过头去,见易城倚在门边,不知道待了多久。
“这一路上可能很辛苦,你确定,不介意吗?”落银口气捏的很到位,明显是有着暗示的意味,如同在说‘你快说介意啊’。
却不料,对方悠悠地答道:“无妨。”
无妨,无妨!以前怎么就没见你这么随和了!落银双目泛着火光。
“好了,那就这么定了,你们准备准备明日上路吧。需要什么,都别忘记带上。”叶六郎那边,已经对这次商议做了总结。
落银欲哭无泪。
……
次日一早,来找落银的南风见到落银和易城并肩站在门外,正聆听着叶六郎和月娘的诸多交待,他一时有些未能反应过来。
直到叶六郎牵来了马车,催促着落银和易城上车,又交待着南风路上务必要注意小心云云,南风方才反应过来,这场本属于他和落银的冒险,已经被迫变成了三人之行。
可他显然没有提出异议的资本,只得怀着一腔复杂的心思上了路。
中间歇脚的时候,落银寻到了机会,才将情况大致的跟他说了一遍,并交代务必不能说漏嘴,一定要说他们是去丰州,而非蟠龙山。
反正都是一个方向的,易城又看不到具体,应该不是难事儿。
等到了目的地,也不难办,还不是一拳头或是一碗蒙汗药的事儿。
南风听罢不禁赞叹她的深思远虑……
于是,三人便各怀鬼胎的上了路。
……
三日后,因为雨大的缘故,几人在一座叫做困马镇的地方停了下来歇脚。
找到了落脚的客栈,落银头一件事儿便是换了一身爽利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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