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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折清听罢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却没有多问柳共喜一个字,而是径直起身出了议事园。
柳共喜抹着额头上的汗小跑着跟过去。
二人一离去,议事园中的下人们就顿时哗然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你们说……这个叶师傅是不是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在御茶中下毒。她该不是疯了吧?”
“是啊。亏得东家这么赏识她,还提名她去参加晋茶会……”
“这种事情传出去,谁敢让她去参加晋茶会啊。传了出去咱们徐家茶庄的生意可怎么做啊?”
有一个在御茶中都敢下毒的制茶师,那茶谁还敢买!
“是啊是啊……”
“不知道这回东家会怎么处置叶师傅!”
当徐折清赶到西攀院的时候。柳共喜抢在前头查看了一番‘犯罪现场’有没有被破坏。
见一切都跟走的时候一样,就连地上那摔碎的茶盏还都在原处,他这才放下了心来——“东家您看,这地上的茶渍就是证据,都将这木板给腐蚀成这样了,何况是人!”柳共喜恶狠狠地道。
徐折清朝着那凹下去的地板深深看了一眼,后抬起头来望向落银,“这是怎么回事?”
落银听他没有听柳共喜断章取义的描述,而是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微微放了些心。
“目前我还不能确定是谁做的。”落银将此刻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
柳共喜在一旁有些听不下去了,“哈,叶师傅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我倒想问一问,这茶叶可是叶师傅亲手所制,亲手装入茶罐中去的?”
落银看了他一眼,道:“从晾青到密封,都是出自我手。”
拾香欲言又止。
这茶叶的拨梗和覆火,她也是参与的了,可师傅现在却说都是她一个人经手的,显然是不想将自己牵扯进去。望着落银尚有两分稚嫩的脸庞,拾香心底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复杂。
柳共喜听落银直截了当的承认,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叶师傅都承认了这茶只有你一个人碰过,那出了这种事情,难道叶师傅觉得自己没有责任吗!”
说的好听,什么叫做目前她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说不准就是她自己动的手脚!
“事情既然是出在我西攀院里,我便会负责到底。”落银看了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