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是越发的好奇了,这丫头来夏国横竖不过是开了个茶铺。怎会惹上什么大事?
落银也听得迷迷糊糊的,“风先生可否告知,此事可是与茶铺有关的事情?”
她现在满心都放在茶铺上,生怕出了什么差池。
“哪里是……”风朝岬笑笑摇着头,“乃是叶师傅的私事。若是真的……可谓也是好事一桩啊!”
还是好事?落银只觉得摸不着头脑。
曾通玄却在一旁说道:“好事便好,哈哈……好事便好。”
曾平康抬手为落银添了水之后,见请来的歌妓将琵琶放下换为了古筝,便起了兴致说道:“姑娘不妨去歇息歇息,这筝借给在下在奏上一曲罢。”
歌妓随船演奏,本就是听从客人们的吩咐,眼下听曾平康这么说。她自是没有异议,起身福了一礼,便退下了。
“我竟不知平康擅筝。”风朝岬笑说道。
“呵呵……”曾通玄吃了口茶,眼中带笑。
“只是略通皮毛罢了。”曾平康含笑说了句,拂衣落座,动作从容而赏心悦目。
他今日着了一身黛青色长衫。随意的可以,却偏偏不失那一份温雅。
落银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琴弦,一个眨眼的间隙,就听得一串悦耳的琴声犹如高山上的流水一般,潺潺地倾斜而落。
这岂止是略通皮毛。就连她这个外行人都觉得境界颇深。
常听人说,奏琴其实与泡茶乃是一个道理,都可从中窥得此人心性。
然而此刻落银仿佛就通过这飘渺的琴声,看到了一颗冷静从容处世,却又不甘现状的一颗心。落银略微有些不解,曾平康现如今的生活,可谓是一帆风顺,前途早就注定一片光明,又岂会不甘于现状?
她本也是个门外汉,只怕是听岔了这琴声里的玄奥罢……
四周似乎被曾平康的琴声渲染,越发的安静了起来,一时间,只有画舫划过水面和琴声交合的声音,浑然天成。
然而曾平康这半首曲子都未奏完的时候,就见对面缓缓驶来了一搜不大却极考究的楼船。
能在方亭湖有着自家私人楼船的人家,在乐宁屈指可数,有没有钱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此处有规定,非一品官员及以上,不可停放私人船只。不得不说,夏国还是十分注重环境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