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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错……”她飞快的将目光移开,不敢再看,说话的语气却变得没底气了起来。
与此同时,忽觉一阵冷风迎面拂过,油灯的火苗被吹熄,使得本就昏暗无比的牢房顿时陷入了漫无边际的漆黑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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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东方显出了鱼肚白,乃是天气晴好的预兆。
“二叔,庄子里的事情就要麻烦你多操心着了。”
正院前厅,一家人已经用罢了早饭。
昨日审讯的结果出来之后,官府就命人将叶记的封条揭了去,封锁茶铺的一干官兵也都撤了回去,另带着,颁了一道文书张贴在了县衙大门前,算是还了叶记的清白。
故今日一大早,一家人就早早起身用饭,打算早些去料理这几日停下来的事情。
落银和月娘要去茶铺里,叶六郎重伤未愈,庄子里整修的监工这项职事,便落到了叶流风的头上去,说是叶流风一个人过去,但他一旦过去,纪海定少不得要一起的。
商定后,大家便各自分头去做事了。
待落银来到茶铺里的时候,险些被吓了一跳。
一大早的,她今日都是提前过来的,却不料有人比她更加提前,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是前些日子里新招募来的茶师和茶徒伙计们。
当日事发当日他们跑的一个要比一个快,生怕被牵连进来。而昨日得了叶记无罪的消息,今日一大早更是来得一个比一个要早。
因为这几日来他们不光关注着叶记有没有被定罪的风声,还得知了睿郡王待叶记格外亲厚的消息。
若说之前只能捕风捉影的听闻一些睿郡王与叶记的大茶师关系颇为密切的传言的话,那么这次叶记卷入陈甫志被杀的案子里,平安的抽身而出,那就等同这个消息得到了最大的印证。
现如今外人都道,这件案子里为叶记的存亡出力最大的就是睿郡王爷。
“东家这几日来辛苦了。”其中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茶师燕祺,迎上前对落银说道。
他这边一开了头儿,后面的五六位也开始纷纷附和。
“东家有什么事儿就交给我们来做,我们可以顾好铺子,东家就回去歇着吧。”
“是啊是啊……”
落银扯了笑出来,摇摇头道:“这倒不必,你们是茶房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