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摇头说不知道了。
落银当即乘了马车朝着家中赶去。
“出什么事了?”一进了家门,她便冲肖肖问道。
肖肖一脸焦急,还有隐隐的喜悦,道:“小姐您快去瞧瞧,今个儿吃罢中饭,老爷睁眼说话了!现在夫人正在房里诊治呢!”
叶六郎开口说话了!
落银大喜,二话不多说,拔腿就往主院跑去。
气喘吁吁地跑到叶六郎的院子里,一进去就见纪海和叶流风守在外间。
“我爹醒了是吗!”落银喜不自胜地朝二人问道。
叶流风没吱声。
纪海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对上落银一脸的期待,有些不忍心,低声地说道:“暂时还没……弟妹正在里头看着呢。”
她改称比自己还大了几岁的月娘为弟妹。实在有些不适应。
可落银的注意力显然不会放在这上面。
暂时还没是什么意思?方才肖肖不是说叶六郎已经睁眼说话了吗?
落银看了纪海一眼,转身掀开帘子进了内室。
月娘正在牀边收拾着银针包,神色落寞,眼睛更是红的不行。
落银觉得心脏狠狠地一坠。
“二娘,我爹他怎么样了……是不是醒了?”她走上前去,看到牀上与平日无异的叶六郎。仍旧紧紧地闭着双目,脸色是病态的白。
“听说是醒过了那么一会儿……但还是说着胡话的。在牀上也动弹不得。没多大会儿,就又闭上眼没再睁开了。”月娘声音沙哑地说着。
“说胡话?”
月娘转过头来,一双泪眼看着落银,点点头道:“喊打喊杀的……说谁也不能伤害他的女儿,要将人送官府这些话……”
落银听罢一愣,随即鼻子就酸的不行,酸涩感一直蔓延直至心窝。
叶六郎在这种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竟然还满心记挂着她,满心想着要如何保护她……
从这些话来看,他的记忆是还停留在那个大雨天,他抓到大虎,要将人送官查办的时候吧?
落银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问道:“那现在呢?是不是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既然都醒了,那么离真正的清醒应当也不远了吧……落银在心底这么跟自己说。
然而却见月娘咬着唇摇了头。
“还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