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敢对表姐动手!”白景亭发起火来。也是威力十足。
白瑾瑜脸色几变,委屈无比地道:“是她不对在先!是她逼我动手的!您不问青红皂白就只知责骂与我,分明就是偏护她!自从她来到白家以后,您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了……我现在明白了。就因为她跟您有血缘牵扯,而我是抱养来的,所以你才会这样!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女儿来看待过!”
“你说什么?”白景亭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瑾瑜,不相信这番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岂能有假!
这些话听在白景亭的耳中,就如同一阵阵扎在心窝里。
白瑾瑜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委屈,说完这番话,眼泪已经爬满了两颊,忽然伸出了手指指向落银。道:“她不过是姑姑在外面跟人生的野种罢了,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偏袒她!”
“啪!”
白景亭一巴掌扇了过去。
“满口污秽!简直胡闹!”白景亭气的胡子颤颤。
白瑾瑜被白景亭这一巴掌给打傻了,哭声都戛然而止。
“您竟然打我……您竟然为了她打我……!”
“不然你岂能长记性!我还要罚你三个月不许走出自己的院子。好好反省!”白景亭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立刻给你表姐道歉——”
“休想!”白瑾瑜红着眼睛怒吼道。
落银见状,头疼不已。
方才也是被白景亭的一巴掌给吓懵了。
此刻回神过来,上前劝道:“舅舅,我与表妹不过两句口角,我也有错。小事一桩罢了。您消消气——”
真要同白瑾瑜计较起来,只怕就是计较到明早。也是计较不完的。
“不行,是她说错话在先,这歉一定要道,如若不然我无颜面对你母亲——”白景亭出了奇的固执。
“我说的是事实!凭什么道歉!”白瑾瑜死活不肯松口,却再也不敢将野种两个字再提出来。
她也意识到自己这一词用的太过分,方才实在是气急了才说出那句话来。可说都说了,就算是错,那也要坚持一错到底方能保全气节。
眼见白景亭的脸色愈发阴沉,只怕忍不住又要动手,落银的头更加疼了。
“既然您这么容不下我,那我走好了!”白瑾瑜哭着嚎了一声,然后在落银和白景亭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转身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