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红妆十里啊……”
“可这只怕不止十里吧!”
“叶家可真是他娘的财大气粗!”有汉子大声说道。
更是惹得众人一阵交头接耳的讨论。
前头那些被红布蒙着的一口口箱子。里头不知道装的何物且还好,可后头跟着过来的,却多是蒙不住的,譬如那一对一人高有余的血珊瑚。通体没有一丝杂质的镂空雕花白玉石屏风,再有高及二人的名家双耳细颈彩陶瓶等不胜枚举的稀有物器等,无一不是闪瞎了众人的眼睛……
值钱且不谈,光说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世间绝无仅有,乃是花银子都买不着的稀世宝贝,是大多数人平生见都没有机会见到的。
而这些难寻的宝贝,多是来自于白世锦留给落银的嫁妆里。
至此,围观的百姓们才体会到……平日里叶家人是有多低调。
除了捐军资之外。真没听说过叶家人如何如何。
怪不得人家说,越有钱的人越是低调……
且不再多说叶家备下的嫁妆轰动了乐宁城,再说睿王府里。已是热闹非凡,宾客满座,等着新人过来。
到处都是熟悉的面孔,白景亭一家人自然是要来的,明方华领着五岁的儿子跟着老爹明太师一同坐在上席,正同程思谣等一干有名望的武官侃着话儿。
就连皇上登基之后宫里新封了王的卢家自家兄弟。竟也是一个不少的赏了脸前来。
放眼满朝权贵,也就三五位之前同荣寅作对。因为立场尴尬的缘故没有前来。
睿王府里没有个长辈做主,作为荣寅唯一的姑母建安侯夫人,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为侄子操持着今日的亲事。
建安侯夫人和老管家温伯忙着招呼宾客,一上午下来茶水都没顾得上吃上一盅。
忙归忙,却是打心眼里开心高兴。
“时辰该到了,你们几个快去府门口等着!”建安侯夫人对着几个王府里得力的仆从吩咐道。
“云夫人。”温伯走了过来,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此刻也是精神抖擞的,“原先备好的席都坐满了,只怕待会儿还有客人过来,所以老奴打算让人再加十张桌子,您看——”
“温伯看着办吧!这样的小事您做主就是了,不必过问我这个外来帮忙的!”建安侯夫人笑着说,她是荣家嫁出去的姑娘,也是温伯看着长大的。
温伯笑着摇头,也没有多说怕耽搁了时间,便下去准备了,然而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道喊声传到了建安侯夫人这里。
“来了,人来了!王爷回来了!”家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
“快,该干嘛都干嘛去,万不能出了错,方才跟你们说的可都记得了?”建安侯夫人再一次叮嘱着下人们。
“记住了!”家仆丫鬟们齐齐应下,个个精神抖擞的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忙活着。
一行人拥簇着建安侯夫人去了正堂。
高堂之上,双亲的位置空荡荡的,只端正的摆了两个牌位,便是雍亲王和雍亲王妃了。
建安侯夫人站在一侧,望着兄长的牌位,再听着外头喜庆的喧闹声,忽然就红了眼眶。
丫鬟见了连忙地递去帕子,细声劝慰道:“夫人您可不能哭啊,待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