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有我,她若前来。我必全力击杀。因为立场不同,但若是在战场外相见,我们如同兄妹一般。”
常云龙说:“我跟你说这个的意思,是想告诉你,柳家的家事这不是什么秘密,谁都知道,但是镇府却有意跟你强调这个事儿,就是想故意带偏你!他诬陷我是内鬼,这……不该罚吗?以下犯上的罪过,你师父没跟你说过吗?”
说个屁。我经常性以下犯上,我师父也没说哪次罚我!常云龙这一番话乍一听,句句是理,且义正言辞,可细一琢磨,不还是那么回事儿吗?蛇转山明明知道王鼎和蛇赛花要对付的人是我,还去帮忙,这是行事光明磊落?我身边要全是这么一群坑爹的货,那我还敢接活了吗?外人整不死我。我先让自己人给推沟里去了。
可这是柳堂,我就算说了也会被冠名强词夺理。只好暂且压下这口恶气,换个话题,我问白老太太:“白镇府一时口无遮拦。该罚也罚了,还想怎么的?”
白老太太反问我:“弟马你觉得呢?”
我心中冷笑,说道:“反正我丢不起刚立堂口就换副教主的人。这事儿就此揭过,不知道你们两位教主啥意思!”
常云龙说:“也好。既然你开口求情,我给你面子,这事儿我不再追究。”
白老太太一听。对常云龙拱拱手,继而对白守山说:“带着这个不争气的畜生跟我回去吧!”说完,白老太太就兀自走出大殿。白守山也托起白镇府跟着走了出去。
待他们出去,常云龙喝退蛇转山,对我笑着说:“是不是真生舅舅气了?”
“我哪敢,”我故意说道:“我可不敢以下犯上,我这体格子挨不了几下的!”
常云龙笑着说:“看来你真的是误会我了!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蛇转山替王鼎和蛇赛花卖命没罚,反倒罚起了给你通风报信的白镇府,对吧?”
我没做表示。常云龙站起身,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了一句:“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只不过配合他们罢了!”
说完,常云龙对我轻轻一挥,我就知道这是送我出去了,果然,一阵失重感觉传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是坐在堂前的地上了。
我站起身,看着即将烧完的檀香,香灰散落一桌子,真不明白,这么平静的表面之下居然隐藏着这么多勾心斗角的事儿。
刚才就有点脱水,现在更累了,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传来。我赶紧去冰箱拿出绿豆汤倒出来喝了一大杯,然后去卫生间冲澡。没热水,就用凉水,能让我清醒一下,也让我冷静冷静。真不明白,别人的堂口也一天天的乱七八糟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掰扯不明白了呢!
冲了个澡,感觉轻松多了,白哥被白老太太带回去,想必会得到救治,他们白堂就是干这个的,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