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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喜欢葱花还是香菜?”
“都不用,清汤面就可以了。”
“不用吗,嗯,那就不用管它们了。”
“……是啊,用不着就不用管了。”诸老先生明白了,林修不是因为江沼膜大半夜让他连夜从夯抗赶到北京不爽,而是因为江沼膜将江涟一家长期无视,有用了才亲切对待的态度不满。
其实说到底,双方都没有,本来就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亲戚,如果不是出了林修这么个人,江沼膜还真未必联系他们这家人。
有事相求,才记起来有这么一家人,甚至还是江沼膜手底下人查到有这么一户亲戚,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这是人之常情,诸老先生并不认为他的老搭档做错了。
可同样,林修对于江沼膜这种攀亲戚,倚老卖老的行为很是讨厌,也没有错,也是人之常情。
两者都没有错,但这中间却是产生了一些矛盾,究其原因,还是在于一个利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错的不是人,也不是利,而是因为利益浮动的人心。
“说实话,如果你们不是那么急切,我还真没那么反感你们,所以外面那只蛤蟆比较倒霉,成了我的出气筒。”
“蛤蟆……能不能换一个称呼,他毕竟是一国元首,也是你对象的长辈。一个为国家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值得你尊敬。”
“老先生,你觉得孔融其人如何?”
“孔融让梨的故事我自然是知道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轶事,我也知道,不得不说,他值得所有孩子学习。”
“那么,对于孔融当官后,弄死了一个他觉得哭丧哭得不够惨,面色不够憔悴的男子,现在我觉得外面那只蛤蟆付出的不够多,我是不是也可以向孔融学习?”
“他真的很累了。”
“嗯,很累,大半夜的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