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萎靡的金身,顿时焕然一新,威力更上一层。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偃旗息鼓的道心火种忽然从猴子灵魂深处冲了出来,涌进猴子四肢百骇。
“你有什么条件?”
猴子一脸诧异。
他鲜少见过六耳主动帮忙的。
“哼,这次便宜你。那鬼东西正好克我,你若死了,我也得完蛋。”
六耳骂道:“说穿了,哪来克不克之理?他比我强,所以他克我。但我也不是软杮子,至少能帮你牵住消耗一下他。”
道心火种的加持之下,锐利沉重的“金”,与暴戾灼热的“火”,赤红与铜黄交相共舞。
一滴滴的铁水,在浓得化不开的金火两性灵力中凝聚滴落,落在花果山坚硬的岩右地面,砸出一个个焦黑的坑洞。
猴子手持如意金箍棒。
而金箍棒像烙铁一样,被烧得通红,却不伤猴子分毫。
天篷眯起眼。
阴沉似水。
木不克金,但是,金克木。
……
“差不多了吧,这里应该快到结界的边缘了。”
娄金狗锁着眉,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趁着天篷与猴子大战,天河水军不断下沉,一直下沉到花果山飞鸟可至的高度。
只是,此时就算有飞鸟,也早也绝迹匍匐。
而此时,他们明显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他们明白,他们己经降临到了封锁花果山的禁制边缘。
“好,就停在此处整军待命。”
角木蛟道:
“封死花果山,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
“角将军。”
正在疗伤的天奕忽然开口。
“讲。”
角木蛟应道。
“师尊好像遇到麻烦了。”
天奕道。
准确的说,他不是在疗伤,而是在想办法破解“移花接木”。只是一时,还没找到头绪。
角木蛟低头盯着下面的天篷与猴子,他自是看得出,天篷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但他并不相信猴子就能因此扭转败局,他的落败是迟早的事,时间长短罢了。
只是,天篷长时间拿不下猴子,怕是会影响士气。因为天篷是天河水军心目中无敌的存在。
而且,时间长了,人恐夜长梦多,陡生变故。
“奕将军有何良策?”
“挥军直下,强攻水帘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