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明战败了,却得了这么多封赏。以前打胜仗,反而拖延我们的军响。”
“你真以为这是封赏?”
天篷不以为意。
“那不然是什么?”女土蝠失声笑道:“难不成还是惩罚?”
“一成的军响,是从李靖统御下的巡天府军和南天门镇守军身上扣下来的。李靖此次征妖失利,是该受到惩罚,可这也是在给我们天河水军树敌,你想李靖他们能善罢甘休?”天篷稍微顿了顿,道。
“那抚衅呢?”女土蝠问。
“帝王手段罢了。相比第一项,这只是毛毛雨。”天篷道。
“那十万只的制式长枪……”女土蝠有些不确定了。
“这才是玉帝的意图啊。”
天篷叹息。
“长枪何用?”
“杀敌啊。”女土蝠道。
说着,她恍惚大悟:“玉帝是要我们出兵?”
她又困惑了:“那打谁?”
“花果山。”
天篷道。
“我明白了,花果山最近似乎挺热闹的,玉帝感到了威胁。上次他今我们撤军支援李靖,这次又想征讨花果山。若是朝令夕改,他面上无光,所以用这种隐晦的方法告诉我们。”
女土蝠冷笑着,将折子狠狠地撕成两半,道:“还以为他改性子了,没想要比以前变本加厉了!这哪是什么‘封赏’?!”
“话也不能完全这也说,其实这也算是封赏的。”
天篷放下了笔墨:
“这三界再怎么乱,也颠覆不了他的权力。妖魔横行,充其量,也不过是百姓受苦。他所需要的是三界至尊的权力和权威。天河水军舍弃了‘不胜不退,不胜不归’的信念,撤军了,遂了他的意,从了他的权威。他高兴了,所以,即使我们败了,也有这么多的‘封赏’。”
天篷抬头,日光灼灼。
“你知道的,若是以我的本意,是不可能听他的调令的。”
“所以说,是您向他低了头,才有这么多‘好处’?”女土蝠皱眉道:“这里面,弯弯道道也太多了。”
这时,天篷忽然皱了皱眉,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一只青色的玉简。
玉简正闪烁着急促的光芒,在天篷手心忽然“啪”地一下,四分五感。
玉简裂开了,代表和它匹配的另一只玉简也毁了。
天篷愣了好一会,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将墨迹干却的折子叠好递给女土蝠。
“这是?”女土蝠疑惑地接过折子。
“请战表。”
天篷道。
“派人送给玉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