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战死沙场。
留下年老的母亲,多病的新婚妻子,和她肚子里几个月的身孕。
只是,这些烟小舞现在还并不知晓。
她一边后退,一边告诉老妇,如果不生孩子,孕妇还可以活个三年五载。否则,就有可能一尸两命。
老妇哪里听得进?即使听了,也只是更加地激怒了她。
烟小舞最后还是被赶走了。
那时,孕妇怀了三个月了。
……
接下来的三个月。
烟小舞总是托上山的猎户或者樵夫,给那孕妇捎去她配制的草药,并叮嘱了用法和剂量。
药是送到了。
至于那家人收不收,用不用,烟小舞着急也没用。
……
大概是在第七个月。
孕妇的身体越来越虚,用村民的话说,就是没有一点人气,皮肤就像纸一样苍白。
这时有人才意识到,可能真的要一尸两命了。
不过,那倔强的老妇和孕妇,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将药草扔进了臭粪池,大概是打算让其遗臭万年。
烟小舞又一次将这一个月剂量的药草交给猎户时,那猎户神色为难地向烟小舞吞露了实情。
她恍惚大悟。
知道了其中的恩怨,烟小舞淡然一笑,仍然将药草推给了猎户,并再一次叮嘱用法用量。
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
又是三个月。
也就是孕妇怀胎的第十个月。
那个体弱多病却又坚强的孕妇奇迹般地挺到了临盆的日子。
生了一个男婴。
郝家女儿看了男婴最后一面,微笑着断气了。
好运似乎从来没有光顾这个家庭,老妇还来不及喜悦和悲伤时,又发现刚出世的孙子呼吸不顺,或者说,心脏没有一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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