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压下来。

    压得她心脏喘不气。

    商裳弯着眉眼，迈着轻悦的步伐在旁边石头坐下，手指抚摸着地的墓碑，眸底森凉。

    “这不是昨晚你的杰作吗？”

    商颖茹想否认，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囫囵声，眼珠左右摇晃想否认，眼泪流满了整张发白的脸。

    样子，真是可怜呢。

    商裳轻笑一声，“昨天晚，是你叫人来砸的我妈的坟墓，还是你亲自来的？”

    “唔唔。”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呢？”商裳自问自答。

    她捏住商颖茹的下巴抬起，桃花眼森冷眯着，一头乌黑海藻般的长发散开，她的眼睛不是全黑的，有点偏琥珀的透明感，可此时那双眼睛里面浸满了漆黑，杀机和冷意浮动。

    然后尖锐的指甲刺进了商颖茹的肉里。

    商裳不喜欢留指甲，大多数情况是因为拍戏需要，但此时，她觉得留指甲也挺不错的，能把那些不知死活欺负到她头来的人，一个个的都挠花、掐死。

    想到这，她的桃花眼爬血红。

    “唔唔。”

    恐惧的声音响的更激动，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

    商裳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任她宰割的商颖茹，嗓音温柔，“怕什么嘛，我又不会杀了你，杀人，可是犯法的。”

    她虽然这样说，但商颖茹有种感觉，她不怕杀人，或者说对此类事情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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