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灭火动静不小,娘娘派人去祠堂一问便知真假,”
回京路上,陆言卿便料想到陆言姝会强词夺理,以玩闹之名遮掩谋杀顶替身份一事,
为求万全,她请贺锦书将她送到陆家祠堂,从陆家祠堂直接进宫。
至于头顶淤青,不过是昨夜她捉弄贺锦书时,被他撞出来的!阴差阳错,倒是成了她给母亲上香跪拜磕头的证据。
“祭奠亡母,臣女心情悲切,那还有多余的心思与二妹玩闹,更何况......”
眸光掠过园角一闪而过的暗红衣角,陆言卿眉眼动了动,挺直脊背,姿态冷傲,幽幽道:
“大成礼律,服舍违式当鞭笞五十,二妹私穿县君冠冕已是违律,臣女自幼受娘娘教诲,深知礼法的重要性,又怎么会不知轻重拿礼制开玩笑。”
“长姐为何要害我!”
水榭外,陆言姝的质问尖锐,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陆言卿顺着声音回眸冷眺,
跌坐在地上的陆言姝揪住胸口衣衫,眼泪含在眼眶打转,一副被算计的悲苦模样,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长姐,以至于长姐费尽心思,挑着娘娘的宴会让我受罚!冕服是长姐所有,若非长姐允许,我又如何能拿到冕服!”
呵!真是好演技!
若非场合不对,陆言卿都想给陆言姝鼓掌,
往日的陆言姝总是一副乖巧单纯的模样,以至于她竟不知道陆言姝单纯面容下的身躯中竟躲着这般阴险的魂灵,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陆言姝却似乎忘了,这些年她被蒙在鼓中,将她当做眼珠子一般护着,
在外人眼中,谁害陆言姝都有可能,唯独自己不可能!
“二妹这话可真是让人心寒,你与我是同父同母的双胎姐妹,是世上最亲的人,只要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又为何要害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害你做什么!”
“错便是错,二妹又何必学那小家子气的做派,胡乱攀咬。”
指尖拨弄腕上玉珠,陆言卿红唇勾起,眸底划过一抹暗芒,
“还是说,妹妹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