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而这一次,只要揪出张元初的话,那么秦家的冤枉便算是洗浄了,而赵子青与张元初的关系也会浮出水面,到时哪怕碍于两国间的交往暂时不能对他怎么样,但至少他在大宇的日子不会再这般好过,并且他所急迫要完成的任务也被破坏掉了,想到他那气急败坏,却偏偏又装做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的心就格外的舒畅。
恍惚之间,秦雨突然发现,原来生存也好,想要翻身也好,报仇也罢,任何事情在强大的权势面前再难办的也变得简单起来。
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只有自身强大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去守护自己在意的人或事,连自己的性命都顾不到,再谈任何的东西都不过是一句空话,即使想得再多,到头来不过是重复上一世的悲哀。
一声轻叹,两辈子都没有想明白的东西突然之间彻底的变得通透起来,纵使骨子里再骄傲又如何,没有足够的实力来维持这种骄傲的话,所谓的自我坚持不过是可笑的谈资罢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瞬间,心底对强大的渴望超过了以往所有的时候,人的一旦苏醒便会快速的膨胀,而此刻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那么她便会努力的付诸行动。
再小心谨慎、隐忍低调终究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再不愿意却无形中也进入了这争斗的旋涡,同样都是活着,倒不如放开手脚让这条路好走一些。
轿子渐渐的停了下来,喜公公的声音从轿外传了进来,告诉她已经到了。随后帘子被挑了开来,露出了喜公公讨好的笑脸。
秦雨没想到轿子竟直接抬到了她住的房间门口,而一路上却并没有撞到任何的麻烦,哪怕到了绣房也没有半点声响。
她心中暗暗感慨着德公公他们办事的效率与手段,这皇宫里的人都不简单,能够在皇上面前长年得以重用的更是如此。
在两位宫人的帮助下,秦雨很顺利的进了屋坐好,而外面的轿子也不声不响的被抬了出去。
喜公公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很耐心的将太医留下的那些药一个个的说明用法,告诉秦雨如何使用,并叮嘱秦雨这些天千万不要乱走动,有什么事直接叫聪儿去做。看样子连聪儿那边也已经有人去交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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