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在地生长,绝不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不压抑她性情的自由发展。
她相信自己的孩子会是一个漂亮、健康、聪明、快乐的孩子。有她和顾海平的智商、相貌的遗传,孩子绝对会是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孩子,对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到了病房,医生嘱咐:“留一个人在此守护,其他人可以休息了,她的麻药估计会在3、4个小时以后才能过去,在这儿也没有用,她还在麻醉中呢。”
殊不知,山丹对麻药的抵抗力是那么强烈,开始麻醉剂的不敏感,到刚才意识的恢复,医生的话山丹句句都听的清清楚楚,她早就醒来了,哪里需要三四个小时?
顾海平请几个一直守侯在手术室外的同学到外面吃饭,留了两个女同学照看山丹。
山丹明白他们所说的话和所作的事情,只是自己还很疲累,她没有力气说话,只安静地躺着,但她的下意识却拒绝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她一直处于一种焦虑中,她感到腹部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她想把它拿掉,她用尽全力想抬手拿掉那块石头,可是手却像有千钧重负压着一样,丝毫不听她的使唤。
她的思想在急速的运转:我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她的专业知识回到了她的脑海,对是处于麻醉还没有消失,意识处于一种涣散,神经的灵敏性还没有恢复的状态。腹部的重压估计是止血带的原因。
于是她安心了一些,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安静休息。
但思维仍然不停息地转动,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她在哪里?为什么她没有看到?
如果母亲在身边就好了,现在自己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两个女同学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不时探头进来看看,她们根本不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或者她现在的想法。
她的思绪似乎飞回到了江岸草原,置身于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上,看牛羊在身边悠闲地吃草,阳光暖融融地照着大地,照着她的脸,真舒服,她真想就这样美美地入睡,做一个美丽神奇的梦。梦中有广阔的草原、澄澈的河流、有高亢的蒙古长调、有香甜的奶酪、有阿妈的爱抚。在一片温馨的遐想中,山丹再一次进入梦乡。
等她踏踏实实一觉醒来,山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