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疼爱地挂在脸上。
挽着母亲的胳膊回家,母亲做的黄灿灿的油饼、西红柿鸡蛋汤、凉调黄瓜已经摆在饭桌上。
鸡蛋是母亲养的鸡下的,西红柿和黄瓜都是院子里种出来,朝阳照射着院子里碧绿的菜畦,坐在靠窗晒着太阳的椅子上,顾海平惬意地伸了伸懒腰。母亲饭菜熟悉的味道已经让他的食欲大增,感觉已经是饿得掏心挖水。
遂喊了院子里的父亲一声:“爸,吃饭了。”
院子里忙碌着给南瓜配种的父亲抬头露出笑脸:“不忙,你先吃。我一会儿就来。”
弟弟还在西房睡觉没起来,顾海平和母亲坐下了吃饭。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张油饼狼吞虎咽。
母亲含笑端详着儿子,突然眼里蓄满泪水:“海平,你今年多大了?眼皮都垂下来了。”
“嗯?三十七了呀。妈,你连我多大都不记的了?”顾海平看着母亲有些悲戚的表情,心中也凄凄。已经很久没有顾得上和母亲安静地坐下来聊天了。
“记得!哪能不记得?妈是看着你也老了。是不是学习太累了?”这是回家母亲第二次问同样的问题了。
“没有,没有!不累的!只是离家远,不回家想你们想的。”顾海平意欲用轻松调皮的语调来化解母亲的担忧。
母亲轻轻拍拍顾海平的背:“你呀,从小就是个要强独立的孩子,从不给妈添麻烦。你走到哪儿妈都放心。”母亲抬起粗糙的手抹了一把眼泪。
已经离开家很多年了,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有了自己的家也有了一个看似光明的前程,但是他常常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那种心情开阔、自在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回了。
他低头大肆吃起来,不住地叭咋着嘴说:“香!真香!”
母亲看着仍然调皮乖巧的儿子,笑了。
父亲忙完院子里的活儿,回家。
顾海平就弟弟的出路和父亲交谈起来。
院子外面的面包车已经到了报废的日期,个个部件都已破烂不堪,6000块买来,仅仅用了一个月就没法再用,除了油钱和修理费,一分没挣,买车钱全部赔了进去。
三三如今又成了无业游民,整天无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