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那是啊,承包商等于买了这些承包科室多少年,医院只负责收取相应比例的利润,其他都不在医院管制范围内,出了事医院有人出面处理,承包商拿钱摆平。但对外仍然是医院的科室,医务人员还是原来的。外人那里知道其中的奥妙?”
“坑人呐!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可以这样交给一些外行人?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呀。”
“现在社会价值取向都错乱了,出事还少啊?你不知道的事故多了去了!都是拿钱摆平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一笔笔钱赔出去,再一笔笔从病人身上捞回来。”顾海平嗤之以鼻。
“真是赚黑心钱呐!那你们的医生就这么受其摆布?不吭声?”山丹有些义愤填膺。
“医生的收入与承包商的利润息息相关,出了什么事又有承包商兜底,基本没有个人损失,你以为有几个医生跟钱有仇会坚持原则?有些有良知的医生可能会明里暗里多少下手轻一些,不至于泯灭人性往死里整病人就已经是好医生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昧着良心做着这份神圣的职业,会睡觉安稳吗?”山丹斥责道。
“利令智昏,见利忘义就是这样的。你想想,从上到下,有过之而无不及,单单责怪医生也是不对的,没有上面的允准,医生敢乱来?你再想想,承包商在打通关节时候,砸进去多少钱?他能不变本加厉地捞回来?如果没有好处,谁胆敢把这么大个医院拱手让人?没有上面的许可,医院领导敢吗?这一层层剥下去,你想想复杂不?”顾海平其实早已看到了这些。
“也是,现在真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了。什么世道啊!”山丹感叹道。
“儒释道都给所谓的‘经济发展’让了路,我们成为了没有信仰的民族,没有敬畏心。这个不单单是医院有问题,整个社会都有了病,要想有所改变,必将要进行一次大整顿、大换血。要有一位圣人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