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冷哼:“不过送来一个婢子,但表小姐心里也要清楚,这府上的正经女主子,只有夫人一个。世上谁人不知相爷对夫人,那才是千疼万宠,就连这次陪夫人去普陀寺祈福,也是辞了宫中许多要务,百忙抽身也要陪着的!”
姜宁芷听出这是宋琼借奴仆之口,来彰显府中地位敲打她。
她觉得无趣,遂低眉应和敷衍:“表兄对表嫂,果然深情,令人羡慕。”
似乎是对她这平淡的态度不满,赵嬷嬷又道:
“可惜还有不长眼的,想趁夫人有孕,爬相爷床榻,表小姐是不知道,相爷发了多大的火,下令杖毙,那贱人死的有多惨!”
姜宁芷骤然抬头!
眉目哪里还有方才的温顺,竟似刀子般凌厉。
她指甲嵌在手心,强压下那股滔天的恨意,故作好奇。
“嬷嬷说的好吓人,竟有这等事?那人当真死了?”
赵嬷嬷以为她怕了,得意洋洋道:
“不过一个爬床贱婢,不值一提。不过表小姐也无需害怕,只要守好本分,夫人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去。”
“相爷得了什么宫中的赏赐,都是送来夫人院子的,你若是懂事,也能跟着夫人开开眼界。”
赵嬷嬷喋喋不休,翻来覆去只说沈鹤书多爱宋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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