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薛蟠撞开珠帘冲了进来,额上还冒着汗珠。
“祸事了!祸事了!”薛蟠喘着粗气,“我……我适才去内务府销算旧帐再计新支,却得知咱们家的皇商被撤了!”
薛姨妈闻言,手中的绣绷“当啷”坠地。
薛宝钗也是变容失色。
很快,王子腾又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面色阴沉若水欲滴。
他进来后,发现薛姨妈正在啜泣,薛宝钗、薛蟠都神情沮丧,他却冷着脸对薛姨妈呵斥:“你还有脸哭!”
薛姨妈泣诉道:“适才蟠儿往内务府,得知咱们家的皇商被撤了!”
王子腾瞪大了眼睛,他去觐见太上皇,太上皇只是亲口告知了对他的惩处,倒是没告知撤掉薛家皇商之事。
王子腾“哼”了一声,道:“岂止如此!适才太上皇召见了我,说圣上向太上皇陈奏了咱们与那姜念之事,将我由京营节度使降为总兵,并命偿那秦家三千两银子。”
薛姨妈闻言愕然,旋即哭出声来,边哭边道:“怎……怎连二圣都惊动了呢……”
薛宝钗的脸色苍白。
薛蟠瞠目结舌,额上冒出了冷汗。
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一时间都很难将姜念的身影与高高在上的太上皇和圣上联系到一起。
王子腾瞪着薛姨妈,恨不得扇这个妹妹一耳光,不过忍住了,怒斥道:“都是你招来的祸事!”
薛姨妈郁闷,暗想:“我虽有错儿,可这事儿岂能都怨我?你也有错啊!”
却不敢这般说出来。
王子腾冷冷道:“你拿三万三千银子来,三千是偿秦家的,三万是我用来打点的。总兵较京营节度使可差了太多,且多半要赴任京外,这可不成!必须花银子打点,方能晋升回来!”
其实他知道,他想重回京营节度使或类似的高位,别说三万两银子,哪怕是三十万两银子,也很难成。
这种事主要可不是靠花钱打点的,而是赖景宁帝的意志。待到以后景宁帝驾崩了,皇权皆归于泰顺帝,就是赖泰顺帝的意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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